鲁萨利诺甚至坏心眼的不告诉她极限距离是多远,这意味着她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连去看库赞都做不到了!
小姑娘皱起一张小脸,“好难哦…daddy…”
然后她勾住波鲁萨利诺的脖子,仰头叭叭亲了两口男人的脸颊。
“daddy你会教我的…对吧?”
扬起的笑颜藏着易懂的小狡黠,波鲁萨利诺看着她就忍不住眼底发软。
“真可怕捏~又在打daddy的主意~哎呀哎呀,真是难办呢~如果老夫的女儿乖一些的话,daddy也是可以告诉你一些理论上的诀窍哦~不过这项技能只能靠你自己领悟耶~”
梦梦翻转身来搂住黄猿大将的脖子,“daddy…我很乖的……”
柔软的嘴唇贴过来,少女的气息缱绻又缠绵。波鲁萨利诺愣了半秒,然后抬手按住了梦梦的脑袋。
他吞下她的呼吸,细细享受她的热情。
……其实他说的并不是这个“乖”,但波鲁萨利诺并不介意将错就错。
大将的回馈过于慷慨,梦梦的小算盘还没来得及打就爽得精疲力竭睡了过去。
赤裸的男人撑起身子,他看着梦梦安静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她柔软的脸颊,汗湿的发丝被拨开,波鲁萨利诺低头再次吻了吻她。
窗外透出淡淡亮光,太阳快要升起。
随意丢在地上的外套被拿起,波鲁萨利诺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电话虫。
他按出号码,过了很久电话被接通了。
“啊啦啦…?”
对面的声音带着迷糊的尾音,显然是被电话吵醒。
“她在我这。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去医院了。既然伤得那么重…就好好养伤,别想些有的没的捏……”
电话被挂断了,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刚醒来的库赞懵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是黄猿打过来的。
太阳升起来了,但是窗帘还拉着,没有开灯的病房显得格外昏暗,青雉大将握着电话虫沉默地半靠在病床上。
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努力挪动身体坐起来,手沿着床边摸进去,从床板背面拿出来一只小小的黑色电话虫。
库赞盯着那只已经进入休眠状态的窃听电话虫,不爽地眯了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