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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1 / 2)

&esp;&esp;他们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就算说话的时候,也是在床上,但他人很好,帮她进了红磨坊,虽然只是个群舞演员,还是二十个戴羽毛头饰的姑娘里最角落的那个,但比起从前总担心被醉汉的手伸进裙底的日子,已经是天堂了。

&esp;&esp;“跳群舞委屈你了,”某个清晨,他系皮带时突然开口,“但总好过被当成肉铺里的香肠。”

&esp;&esp;这话本该是有些羞辱意味的,却让利达眼眶当时就发了热,她把脸埋进枕头,嗅着上面残留的古龙水气味,和父亲喝醉时的酒味完全不同。

&esp;&esp;她每天睡前都会祷告。现在她知道了,文医生和那个人,一定是上帝派来拯救她的!

&esp;&esp;“利达?你还好吗?”俞琬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esp;&esp;“啊,对不起,我走神了。”

&esp;&esp;女孩这才想起来刚刚她们聊到了那件午夜谋杀案。

&esp;&esp;记忆回到了上个礼拜日,那晚那个人心情很好,喝得醉醺醺的,弄得她满身都是掐痕。他刚刚在她里面发泄完,事后的余韵里她窝在他怀里撒娇,求他说说为什么那些穿黑皮大衣的人会跑来“抓”她的。

&esp;&esp;结果就是,她听到了一个连续好几个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的恐怖故事。

&esp;&esp;“就在丽兹!太……太吓人了。”女孩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一边偷瞄着文医生白皙的脖颈,想象着锋利的刀刃划过那里的画面,胃都绞痛了一下。“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呀?”

&esp;&esp;俞琬正捂着听诊器的手抖了一下,金属听头“哐当”砸在瓷盘里。

&esp;&esp;“我,我也是从一个住在丽兹的军官那儿听来的。”她并不善于撒谎,每次这样耳尖会发烫。

&esp;&esp;虽然她很想知道这件事现在在外面传成什么样了,但又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还是,还是不要再问了的好,万一问多了让人起疑就糟了。

&esp;&esp;“来,深呼吸。”听头贴上利达的后背,呼吸声很规律,利达肺部杂音明显减轻了。“好转很多,上次开的止咳糖浆还在喝吗?”

&esp;&esp;“每天都按时喝呢!”利达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得到表扬的小猫,可一提到那件可怕的事,她还是忍不住想找人诉说,她不敢相信一个长得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会那么残忍,这些天憋得她都快疯了!

&esp;&esp;利达不知道,在这个诊室里和她一样心脏乱跳的不只她一个人,俞琬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在转移话题了,可没想到女孩自己又兜兜转转转了回来。

&esp;&esp;“割喉啊……那人被发现的时候血都流干了呢,整张床都是红色的。文医生你说,什么样的魔鬼能……能做出这种事呀?”尤其是,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同胞的话,她说不定都还和她见过呢。

&esp;&esp;魔鬼…血都流干了…俞琬手上的钢笔尖一下戳破了病历纸,晕出一大抹墨迹来,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那样去杀人。

&esp;&esp;俞琬的小脸也有些苍白了,可她实在做不到也跟着利达去声讨“那个残暴的女杀手”,因为她当时真的别无选择了。

&esp;&esp;“应该…那人应该很厌恶那个将军吧…”女孩艰难吞咽了一下。“那个利达,我会换一种更温和些的止咳药,睡前服用。”

&esp;&esp;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她说的话,对方只听进去了前半句。

&esp;&esp;“我还听说”利达凑近了,有意压低了声音,“那个凶手肯定受过专业训练的,动作干净利落,说不定还是个职业杀手!”

&esp;&esp;她顿了顿,睫毛忽闪忽闪的,“不过现在那些人好像怀疑是日本人干的?毕竟死的是个日本将军呢。”

&esp;&esp;女孩铁了心要聊这个,如果自己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倒显得奇怪了。

&esp;&esp;“日本人?”俞琬把攥紧的小手藏到了诊台下面去,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只是普通的惊讶,“那那是不是要搜查很多地方?”

&esp;&esp;问完就后悔了,这话太没头没尾了,她急忙又转身翻起药柜,找起利达需要的糖浆来。

&esp;&esp;“嗯,”利达点点头。“特别是……特别是日本侨民住的那几条街,还有……还有我们意大利人住的那片。”

&esp;&esp;她说到“意大利人”时声音更低了,“那段时间,穿黑皮大衣的人最近总在那边转,挨家挨户地问话,查得很严呢。”

&esp;&esp;她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男人的警告,一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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