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宰上一刀了!
叶初棠一手托腮,葱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下巴,眉眼弯弯。
“你说,到时候萧岚曦会出面迎接这位帮了她大忙的水家家主吗?还有她背后那位……这两方应该早就联系上了吧?京城再见,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叶初棠瞬间觉得眼明心亮,像是一直梳理不通的毛线团忽然被彻底拆开来,能清晰看到每条线清晰的脉络走向。
“他要是还肯帮水行秋和拓跋予一把,那就——更有意思了。”
……
马车缓缓驶离,朝着叶府而去。
叶初棠这次来,本就没打算久留,就没带小五。
反正现在有陆玉他们暗中保护,她也能放心不少。
路过林记点心铺,叶初棠不忘给小五捎上一份红枣栗子糕。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叶初棠挑起帘子,朝外看去,就见一辆马车正停在路中间,似乎是撞了人。
车夫眉头紧锁,大声斥道,
“我们大人的马车你们也敢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是耽搁了我们大人,你们担待得起吗!?”
叶初棠看着那颇为熟悉的马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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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真心道,
“是啊,你还得养一大家子呢,是该多收点钱。”
荀丞又道,“不过,关于水行秋,我确实知道一点消息。”
叶初棠动作一顿,“哦?”
荀丞笑了笑,
“他这次,极有可能会跟随南胡皇室的队伍,一起来京。”
“果真!?”
叶初棠心下愕然,
“你从哪儿知道的?消息可靠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就能省去不少力气,直接在京城守株待兔了!
“我方才不是跟你说过,水行秋是拓跋予的师父?拓跋予这次落难,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水行秋也不无关系。有件事之前没跟你提:隆城沦陷的时候,燕南王被困,其实是被他们下了蛊毒。”
叶初棠眼皮轻轻一跳,“什么蛊毒?”
她之前远远看燕南王进城的时候,似乎并未看出什么不妥。
“不是什么严重的蛊术,不过是拓跋予忌惮他武艺高强,又怕他性子刚烈,绝境之下会主动赴死,这才给他下了软骨蛊,令他身体虚弱,浑身无力。”
荀丞解释道,
“我之前已经亲自确认过,他并未伤及性命。”
叶初棠松了口气,“那就好。”
若当初对方使了更阴毒的手段,只怕后续的一系列事情不会如此顺利。
“那蛊术是拓跋予下给燕南王的,也正因如此,他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失了防备,以至于被你四弟抓住疏漏,一网打尽。他吃了这么大个亏,水行秋脱不了干系。所以这一次,他得亲自来京,将拓跋予完完整整带回去。”
再位高权重,水行秋也终究不可能越过国君。
拓跋善如此爱护这个唯一的弟弟,就算不明说,也肯定会暗暗给水行秋施压。
这一趟,水行秋不得不来。
“他若要来,那倒是要好一番热闹了。”
叶初棠一想到那个场景,顿时觉得颇有趣味。
不用想也知道,南胡那边想带拓跋予回去,得被狠狠宰上一刀了!
叶初棠一手托腮,葱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下巴,眉眼弯弯。
“你说,到时候萧岚曦会出面迎接这位帮了她大忙的水家家主吗?还有她背后那位……这两方应该早就联系上了吧?京城再见,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叶初棠瞬间觉得眼明心亮,像是一直梳理不通的毛线团忽然被彻底拆开来,能清晰看到每条线清晰的脉络走向。
“他要是还肯帮水行秋和拓跋予一把,那就——更有意思了。”
……
马车缓缓驶离,朝着叶府而去。
叶初棠这次来,本就没打算久留,就没带小五。
反正现在有陆玉他们暗中保护,她也能放心不少。
路过林记点心铺,叶初棠不忘给小五捎上一份红枣栗子糕。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叶初棠挑起帘子,朝外看去,就见一辆马车正停在路中间,似乎是撞了人。
车夫眉头紧锁,大声斥道,
“我们大人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