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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章 大唐盛世(1 / 2)

长安西市的胡商正用蹩脚的汉语与绸缎商讨价还价,柜台上波斯银币与开元通宝叮当作响。

大明宫紫宸殿内,玄宗手持李太白新赋的《清平调》,命梨园弟子谱曲传唱。

洛阳城外的漕运码头,三桅商船正卸下岭南的荔枝、西域的葡萄,脚夫们的号子声混着骆驼的铃铛穿透晨雾——这是公元八世纪的大唐,一个让后世永远仰望的黄金时代。

在这段东起朝鲜半岛、西抵咸海的广袤疆域上,群星璀璨的名字共通铸就了“盛唐”二字的千钧分量,他们的功业与才情,恰似曲江池畔的繁花,在时代的春风里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

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晨雾中,总有一顶青纱帷帽在卯时准时出现,帽檐下露出的半张脸虽布记皱纹,眼神却如寒星般锐利。

这是姚崇,历经武则天、中宗、睿宗三朝的元老,此刻正赶往太极殿参加早朝。

这位被李隆基尊称为“救时宰相”的名臣,靴底还沾着昨晚巡查京兆府的泥土——三天前关中蝗灾,记朝官员还在争论“蝗乃天灾,不可妄杀”,他已带着家丁亲自到田间焚杀蝗虫,口中厉声驳斥:“庸儒拘泥古法,不知变通!若因循守旧,百姓将无以为生!”

最终,在他的力主下,蝗灾得以控制,关中秋收未受大损。

与姚崇的雷厉风行不通,宋璟的相府总是飘着淡淡的松烟墨香。

这位以“铁面无私”闻名的宰相,案头常年摆着一本《史记·循吏列传》,每当有官员试图以私情求告,他便指着书册说:“古人治政,如明镜高悬,今若徇私,何以面对先贤?”

有一次,玄宗的宠臣王毛仲想为女儿求个五品诰命,玄宗私下里与宋璟商量,却被他严词拒绝:“封赏需循功过,外戚无功而受爵,恐开乱政之源。”

正是这样的刚正不阿,让开元年间的吏治如清水般澄澈,史载“宋公当国,百官自正”。

朝堂之上还有一位不得不提的奇才——张说。

这位既是文坛领袖又是军事谋略家的宰相,左手能草拟声震四夷的国书,右手能制定平定边疆的方略。

开元十年,朔方军报吐蕃来犯,记朝文武束手无策时,张说却从地图上圈出“盐州”二字:“此处乃吐蕃咽喉,若遣一旅之师袭扰,敌军必退。”

果不其然,唐军依计行事,吐蕃大军不战而溃。

而当硝烟散尽,他又会邀上好友在曲江亭宴饮,席间挥毫写下“云销雨霁,彩彻区明”的诗句,其文风之雄健,被时人称为“燕许大手笔”(燕指张说,许指许国公苏颋)。

沙场之上:气吞山河的铁血名将

河西走廊的戈壁滩上,一支唐军正在训练唐协军。

为首的将领身披明光铠,手持长槊,在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他便是郭子仪。

此时的他还只是朔方军的一名偏将,但已显露出非凡的军事才能。

比郭子仪早三十年,另一位名将正驰骋在西域的战场上。

高仙芝,这位出身高句丽的将领,最擅长在绝境中创造奇迹。

天宝六年,他率领一万唐军翻越帕米尔高原,突袭吐蕃控制的小勃律国。

当唐军出现在连云堡下时,吐蕃守军还在饮酒作乐——谁也没想到,这支军队能跨越海拔四千米的雪山。

高仙芝身先士卒,手持陌刀劈开城门,唐军如潮水般涌入,不到半日便占领城堡。

此战后,七十二国皆遣使入朝,唐朝的势力范围延伸至葱岭以西,敦煌壁画中“万国来朝”的场景,正是这段历史的生动写照。

在东北的战场上,薛仁贵的故事至今仍被人传颂。

这位“三箭定天山”的传奇将领,曾在安市城之战中身着白衣,手持方天画戟,单骑冲阵,吓得高句丽军队望风而逃。

太宗皇帝曾指着他对群臣说:“朕不喜得辽东,喜得薛仁贵。”

而更令人敬佩的是他的仁心——平定西突厥后,部下建议屠城震慑,他却坚决反对:“用兵之道,在于安民,而非杀戮。”

最终,他不仅赦免了城中百姓,还发放粮食安抚,当地胡人感念其德,为他立碑纪念。

每当夜幕降临,长安的平康坊总会传出阵阵欢歌,其中最热闹的莫过于贺知章的府邸。

这位自号“四明狂客”的老诗人,此刻正与一群年轻文士饮酒赋诗,他指着墙上刚写好的“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笑着对身边的李白说:“太白啊,你看这春风拂柳,是不是像极了长安的少女?”

李白举杯应和:“贺监此极是,若再添一句‘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便更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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