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绵长而急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嗯……嗯,嗯,嗯……”
“嗯,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啊啊啊!!!”
抓住床单的手,伏在上面的身体,叫的再也忍不住。
男人的欲望无止境的覆盖住她的身体,对她的渴望已经主宰了肉体。
他们想要她,日日夜夜饥渴到了极点,浑身发抖,发麻,浑浑噩噩的神经和手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这个家族的人像囚困在古堡的幽灵,像丧失了作为人的思考能力,这样一群人除了攀爬在她身上还能做任何别的事吗?
良寂出席股东议会的时候,她的父亲咬着她的肩膀,把头伸过来贪婪的与她接吻。
吸吮了一会儿后,父亲退回去,咬着她的肌肤,舔舐着,牛一样的贪婪亲吻着。
他的口舌发出吸吮的水声,啧啧嗯亲吻着,粘腻的蹭着她。
良寂谈合同的时候,后面床上躺着的是她叔叔的侄子,良寂的手指给他抱着舔舐,吮吸。
这样一群人,除了攀爬在她身上,还有一点作为人的思想吗?
良寂没让他们做过,所以他们被囚禁在可怜的欲望里,浑身都烫的烧死了。
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不得安宁。
浑身都烫,浑身都烫,皮肤是烫的,血液是烫的,血管是烫的,细胞是烫的。
热啊,热啊,好热啊,他们的血管好像在哀哀的嚎叫。
“求求你了,求求你,唔……”男人匍匐在她身上,灼热的渴求,说完一句就受不住,再次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大口大口舔吸着。
亲吻,吸吮下,发出贪婪的不行的音色。
这是麻烦,良寂甩不掉的麻烦,摆脱了身上的人,良寂独自一人在客厅吃饭。
她要出去了,毕竟她还在上学。
老师是一个金融系的教授,专门请来给她授课的,良寂会从一栋房子去另一栋房子。
这座庄园里有很多,很多栋堂皇,她不去学校,家族给她请的专业老师就放在其中一栋堂皇里。
一如既往的,这个年轻的只有三十岁的教授快步走上前,抱住她,然后和她接吻。
教授良寂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他没法专心下来,说话时语言系统混乱,思考能力也贫瘠。
他给她布置了些作业,良寂翻着书本,一页一页的慢慢写。
“我给你做了些吃的,”教授端着盘子进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柔和表情,轻轻放下盘子,手摸到她写字的手背上。
“要不要休息一下?嗯?”他轻柔的瞥着她,半歪过身子。
在作业的最后,风把书吹合了。
空间似乎变得拥挤了,流动着柔和的气息,良寂缓缓向后倒去,风把她垂下的发丝吹的幽长。
他缓缓摸上她的胸口,深情暧昧缠绵,“让我留下来吧,我爱你,让我留下来。”
忽然停止,良寂躺在书桌上的眼睛睁开。
“下去。”
第二句依然冷漠。
“下去。”
“良寂,不,良寂,别走!”
良寂把落下的肩带拉回,下了桌,穿上鞋,挎上包,头也不回推开门。
他坐在地上,克制着愤恨的眼睛,手指紧紧抓住桌腿,挖出道道抓痕。
猛地一拍,他愤恨的站起来。
“该死,就差一点点了。”
开门后,她兄长的裸体映入眼睛,良寂如今已经能无视了。
她很平静的放下包,挂在衣帽间,换上拖鞋。
兄长不常穿衣服,他渴望时时刻刻与她肌肤相贴,抱着她撕扯着她的衣服,吻到晕眩,天旋地转的摔在地上。
哪怕跌倒在地上,他也没有停止激烈的接吻,手一刻不停的撕拽她的衣裙。
亲吻,疯狂的,贪婪的,不满足的,啧啧作响,水声吸吮。
沉浸在接吻里,全身心沉醉在她身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干扰他的专注。
世界已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