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何用?”
&esp;&esp;“右相并未得知此事?”薛白道:“那就怪了,不知李亨是如何瞒过京兆府、长安县、万年县、左右骁卫、左右金吾卫的耳目,遣数十死士,把一辆马车运出长安?”
&esp;&esp;“数十死士?”李林甫突然喝问道:“你亲眼所见?!”
&esp;&esp;这一瞬间,众人都感到屏风后的这位右相气势变了。
&esp;&esp;堂中气氛凝重起来。
&esp;&esp;杨钊脸上紧张,心中却大喜,暗道这就是大才,开口就让右相动容,不像那鸡舌忙了一年了,忙出个屁来。
&esp;&esp;下一刻,却听薛白再问道:“我年少无知,不知东宫能否蓄养精锐之士?”
&esp;&esp;杨钊马上又心中一紧,暗道这小子好大胆,居然还敢反问右相问题。
&esp;&esp;屏风后响起了女子的声音,道:“东宫置十率府,分别为左右卫率府、左右司御率府、左右清道率府、左右监门率府、左右内率府,掌管东宫诸门禁卫……但朝廷早有定制,太子不居东宫,十率府早已成闲司。他自册封以来,始终在十王宅居住,如何能蓄养精锐?”
&esp;&esp;薛白道:“也就是说,李亨本不该有那些死士?”
&esp;&esp;李林甫问道:“死士藏于何处?”
&esp;&esp;“请右相容我细禀。”
&esp;&esp;“允。”
&esp;&esp;薛白深吸两口气,缓缓道:“我曾雪中昏迷,丧失记忆,为杜家所救,之所以焚烧柳勣书房,并非奉李亨之命,无非‘恩必报,债必偿’六字而已。不料李亨毫无担当,我找出证据助他,他反手欲坑杀我。此等忘恩负义之辈,岂配为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