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煦拼命地摇头,语无伦次地求饶,哭喊到音色嘶哑。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疯狂痉挛,这一次泪水、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哼,错哪了?”李文溪冷笑,手腕的动作不停,没给都煦回答的机会。
皮带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并不局限于胸口、小腹、大腿内侧和臀峰,甚至紧邻着私密的腿心,都未能幸免。
一道道鲜红的鞭印纵横交错,迅速肿胀发烫,覆盖了原本的淤痕。都煦的惨叫声从高亢尖锐,逐渐变得低亚断续,最后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和臂膊上余下的衣衫,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我错了…阿…我真的…真阿…别打!别打了…老师…!”
就在她意识快要被疼痛的潮水彻底淹没时,皮带抽打的声音停了。
文溪微微喘息着,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看着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都煦,眼中燃烧起餍足的疯狂。
她丢开皮带,再次蹲下身。烫热的、带着薄汗的手指,粗暴地抚过都煦身上那些新鲜滚烫的鞭痕,引起一阵阵痛苦的痉挛。
手指则顺着腿根内侧滑向都煦那早已被几轮淫液浸透得泥泞不堪的性器。
都煦的身体猛地一僵,“不…不要…不要碰这里…!”残余的力气让她想要并拢双腿,却只徒劳无功。
又是一巴掌落在都煦的脸上,“想清楚再说话。”
“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都煦沉默着,嘴唇只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劝你别装死。”李文溪怒目圆睁地给了都煦一记眼刀。
都煦被那眼神慑住,身体条件反射般抖动着,想缩成团。
“给你三个数。”
“三、二…”
当最后一个数将要落下的刹那,都煦瞳孔猛然放大,用尽全身所有力气扑向李文溪,紧抱住对方那只骚动不安的手。
“我…我说!我说!”
“我想要…想要老师…肏…!”
话音未落,没有任何犹豫,李文溪的指尖携着一种癫狂的探索欲,便直刺进去。
“呃!”都煦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喉咙里迸发出短促而尖锐的抽气。身体内部被强行入的异物感和摩擦带来的剧痛让她绷紧,很快又因脱力而瘫软下去。
“怎么会是这样的真实想法呢?都煦?”
李文溪的手指在里面恶意地搅动、抠挖,感受着那紧致甬道剧烈的蠕动和滚烫的温度,以及源源不断涌出的粘稠液体。
她俯身,凑到都煦耳边,带着黏腻的恶意和嘲弄,“嘴上一口一个不要,真干起来了怎么还越夹越这紧阿,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楚望舒喂不饱你吗?”
“真是个贪吃的坏孩子,看来惩罚力度根本不够阿,反而让你喜欢死了、爽死了,是吧?”
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刻意的刮擦和碾压,寻找着那最敏感的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都煦的屁股上又抓又打的,将痛苦和一种扭曲的快感强行混合在一起,注入都煦濒临崩溃的身体和意识,“哈阿…喜欢…对不起…阿嗯…嗯…对不起…唔嗯…老师…舒服…真的很舒服…好爽…我是坏孩子…阿阿…!”
都煦的呻吟交织着支离破碎的胡话,身体无助地扭动、起伏。
她的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摇摇欲坠,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身体被反复蹂躏的可怕快乐,和耳边那恶魔般的低语。
“来,坏孩子,学两声狗叫。”
“汪、汪汪…”
“太小声了,听不见。”
“汪汪!”
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已经烂透了,从里到外,肮脏不堪;可又那么地快乐,快乐到简直要将她的全身心都给颠覆了。
就在那濒临极限的、毁灭般的快感,在子宫里开始不受控制地积聚、翻涌,直冲上颅内,即将把她彻底吞噬淹没的刹那——
那只肆虐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冷酷地抽离了。
腔内骤然一空。那股被强行推至顶点的、狂暴的洪流,在喷薄而出的关键时刻,被硬生生截断。
下一秒,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都煦喉咙深处撕裂而出,比刚才任何一次挨打时的叫声都要绝望和痛苦,“呃阿——!”
被掐住脖子,小腹狠狠地垂上一拳后,她的身体便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向内收缩着,脖颈也青筋暴凸,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进出,全身的肌肉痉挛抽搐到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
极致的、无处宣泄的刺激,和骤然中断带来的巨大落差,形成一种比纯粹疼痛更可怕百倍的精神酷刑,顷刻击溃了她仅存的意识防线。
李文溪的手掌,带着汗水和她淫液的湿滑,猛地捂住了都煦大张的、发出无声嘶喊的嘴。将最后那点濒死的悲鸣死死堵了回去。
窒息感瞬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