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虽然它能真的让我得病,但难受的是我自己,我何苦难为我自己呢?
另外让我更加焦虑的是,茶话会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多弗朗明哥的船。已经过去三周多了,它还没有折返,我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个合作是一次性的。
那我的逃跑计划就更加难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