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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和一只妖怪处在同一屋檐之下，日日夜夜担惊受怕，还不如杀了他。

“姑奶奶……”

他试图说些什么，来改变苏妙的想法。

而苏妙的笑意愈发灿烂，打断他的话：“我住在你家，你不满意？”

语气柔和得很，偏偏让听见的人感受到一股寒意从头涌向脚底。

“满意满意！十分满意，有您在真是我的福气！”张地主哪还敢有半分异议，连忙迎苏妙进屋去：“外面太阳大，姑奶奶您快进去，千万别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