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就几乎同俞顾森断联了。俞顾森的电话要么不接,要么接了说课业忙。
再之后,俞顾森的电话就没了。
也是,他为什么要迁就她呢?他诱惑多,选择多。大不了,换一个就好了。
明明这就是原本会有的结果。
只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而已。
每天按时吃饭,上课,睡觉。宋蕴觉得她的生活轨迹,已经恢复到了以往。
甚至暗自感叹,自己的自我修复能力,真强。
台风“橙色雨”登陆欧洲大陆西北部,埠市在万圣节之后的第三个星期里狂降大雨,一直没停。
宋蕴听了一路出租车上的新闻播报,然后到了地点,撑开雨伞从车里走出来,踩了一脚水。
豆大的雨滴砰砰啪啪砸在伞面,小跑两步,进去sa大厦。
宋蕴来的最早,进去实验室起码十分钟后,研究员陈老师方才到。戚明珂是最后来的,踏着点,恰好不迟到。
看到宋蕴在一旁水龙头下洗着试管试剂瓶,挨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剧院的门票,送到她眼皮底下。其实有时候他真心觉得这好学生无趣,油盐不进,但是又不甘心。
那晚生日会之后,他以为宋蕴有男人,但是多日观察下来,发现她也没有跟什么男人有过密交集。想到那天晚上看见的停在路边的那辆车,他也的确是亲眼看着她明明就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