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飘忽得踩不到实地。
他上了车,却迟迟没有启动。
他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很疼,像有一根很长的尖锥从脑仁往下刺,一直刺到心脏里。
闻途缓了很久,把车开出了谌意的小区,并下决心再也不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