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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2 / 2)

谢氏可是烂熟于心,凭陛下怎么考,也是考不倒她的!”

没等刘义隆出言考评,谢兰仪已经开口了:“原来是问《女诫》!曹大家潜心撰写此书,直是用亲身做喻,无外乎‘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的含义罢了。”

她心中牢骚未减,刘义隆有些惭色,扯扯嘴角,顾左右而言他:“‘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还是这层意思更贴切些。”

谢兰仪冷笑一声,不再答话,而刘义隆也明显无话可说,自讨没趣,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潘纫佩瞟瞟这个,瞅瞅那个,欲打个圆场,可两个人都是剑拔弩张的心态,虽然面子上不显,说出来的话都跟刺儿似的。潘纫佩本就听得一知半解,不敢乱劝,只好给谢兰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行回避。

第二日,她伺候好刘义隆上朝,便来找谢兰仪,见她早早穿着襦衫小裤,打扮得跟宫里的奴婢似的,在河边浇兰草。潘纫佩见她面色无波,叹口气道:“你何必违逆陛下呢?”

谢兰仪清冷回眸,笑道:“那我和他说什么呢?实在寻不出可以说的话啊!”

潘纫佩道:“陛下么,朝堂上杀伐果决随便他去,可回到后宫里头,还是希望有个解语人,有片温柔乡。你现在,既来之,则安之,若是还梗着那个想法,难道就一直这么着见了他就乌眼鸡似的?”

谢兰仪怔了怔,又听潘纫佩道:“我是真心尊重你,希望我们能均分雨露。你要知道,袁齐妫是皇后,是陛下的结发之妻,若是我们各自为政,只靠一己之力,哪里有办法对付她这个奸猾阴毒的人?”

潘纫佩不复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而善讨好的寒门女孩子了,在权欲和地位的诱惑下,她一步一步地向魔障的深渊下滑,谢兰仪对她心生警惕。但是,她说得也没错,自己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所剩的除了对玉秀的担忧和思念外,就是对刘义隆和袁齐妫的恨!她低下头想了半天,终于把壶中的水尽数浇到河水里,朗朗笑道:“我懂了!淑妃娘娘,以后我们同心同德,我愿辅佐你做一代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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