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把她从头扫到尾,才转头去浴室拿了面巾纸出来,弯着腰给她擦拭。
应倪呆呆地坐着,他的发梢又黑又硬,想到最后那一下,自己的锁骨都被推疼了,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出来?
陈桉手一顿,抬起视线。
她果然是故意的。知道他快了,所以一直牢牢搂住他腰,让人难以撤退。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她口腔会被灌满,嗓子眼会被呛到不停咳嗽。
他直起身体,将纸揉成一团,握在掌心斟酌了一下:你还挺有意思的。
应倪:嗯?
陈桉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冷蔫的坏,就那么想吃?
应倪捶他一拳。
陈桉将用过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又抽出几张新的,蹲在床前收拾往山缝里流淌的白色小溪。
应倪视线追随着他的动作,问:哪种更舒服?
陈桉顿了顿:都舒服。
我说的是更,非要选一种。
陈桉回过头,将她黏在唇角处的发丝拨开:感觉不一样。
应倪想让他择出一二,但陈桉的回答总是过于笼统,她追着不放,不停地问哪里不一样,具体什么感受,哪种更爽。
最后被陈桉用纸巾捂住嘴巴。
应倪不悦地打开他手,唇瓣还有一些没擦干净的,温热的液体感还未消退,她看着陈桉,极其慢速地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