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心跟储物戒递了过去。
邬崖川却没接,反而将风吟也放在了她手上,淡声道:“你以前说过,你创造出的所有配方都允我学习,还作不作数?”
饶初柳毫不犹豫点头。
“那你就安心拿着。”邬崖川隔着衣物抬起饶初柳手腕往她身前回推,“权当是我提前付给你的配方费用了,若按长久算来,还该是我赚了才对。”
饶初柳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她说了声保重,转身走出几步,又飞快跑回来拽住邬崖川的衣领,迫使他弯腰的同时,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崖川,再见。”
说完也不等邬崖川回答,饶初柳踩在存心枪杆上,嗖的一下飞走了。
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邬崖川摸了摸唇瓣,笑了。
他足尖一点,重新进入山洞内,看着饶初柳刻的碑文,眸中笑意愈浓。
“七哥。”山洞角落里,荆南忽然出现,侧头看了看两边的碑文,表情很是复杂,“你们俩,还挺糟蹋墙壁的。”
邬崖川:“……”
邬崖川不理他。
荆南就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初不会愿意带我一起去邪都,暂且以为我们分开也能让司宫誉耐心稍多一些,也省得他着急发疯做了伤害阿初的事情,阿初的安危总比所谓的宣示主权重要。”
邬崖川道:“我打算暗中跟着,找机会伪装成擎天宗的人,至少先把茂茂带到安全的地方,否则阿初不敢妄动。”
在所有的情敌中,邬崖川最戒备司宫誉也最轻视司宫誉。
戒备是因为这人确实无所顾忌,行事猖狂又狠辣;轻视是因为饶初柳当初猎艳就选了他,在司宫誉明确表示喜好后又选了他,他对外展示的性格跟司宫誉可以说截然相反,阿初既然喜欢他,就绝不会喜欢司宫誉。
比起来,陆朗玄跟……
邬崖川看了荆南一眼,又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