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账先欠着。”
“萧鹤锡,我并不欠你,你要钱你找江天诚要去,凭什么你们的交易要我来承担。”江琢柠气得浑身发抖。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难道就因为生日宴的几面就能让萧鹤锡喜欢上她,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萧太太,我教你一个道理,要想别人足够尊敬你畏惧你,首先要变得强大起来。”
这个道理江琢柠深有体会,现在这一切就是源于她不够强大,被江天诚拿捏,被萧鹤锡拿捏。
“而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钱,权你想要什么都有,而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你的人,你的心我都要。”
江琢柠这个女人越是烈性反抗,他隐藏的征服欲越是活跃,想要将女人臣服于他的想法愈发强烈。
萧鹤锡说得轻巧,这样的承诺都可以轻易许诺,可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令她信服。
“萧鹤锡,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钱权,我要的是自由,要的是离开你,离开所谓的豪门斗争,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
“那就没办法了。”萧鹤锡嘴角轻抬,凌厉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坏笑,他说得恶劣,“你要跟你最讨厌的人过一辈子了。”
他伸手将女人一拉过,一切来得太快,江琢柠还未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跌倒在萧鹤锡身上,男人的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大腿上不给女人反抗。
刚刚还在与她争执的红唇被男人的唇瓣吻住。
温热的感觉随着唇瓣的接触丝丝麻麻传入她的大脑,男人的利齿磨着她的唇瓣,她紧闭唇瓣给男人侵入的空间,直到唇角被利齿咬下,疼痛感瞬间传来。
江琢柠吃痛一声,下一秒,萧鹤锡的舌尖侵袭,攻势十分猛烈,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她。
江琢柠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双手脱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她无力地被萧鹤锡扰了个遍,口腔连带着身上都是萧鹤锡独有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萧鹤锡才放过她。
长时间的窒息感环绕她眼神有些迷离,衬衫上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衣服乱了几分,精致的锁骨连带着那一片春光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女人唇色潋滟,烈焰的小狐狸终于倒下,有了那么几分臣服的意思,他很是愉悦。
他抬手给女人擦拭唇上残留的津液。
他垂眸看着软了身子的女人,眼眸柔和。
“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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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布加迪停在西郊别墅前。
江琢柠率先下了车,她径直走进屋里,然后上了二楼主卧。
她浑身疲惫,在卧室里巡视一圈发现她带来的行李箱早已不见,她走到衣柜面前,柜门被打开,里面的衣服映入她的眼中,原本只有萧鹤锡的衣服,但现在她的衣服也被挂了上去,鲜艳多色的衣服和萧鹤锡冷调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她直接拿出自己的睡衣然后去了浴室。
冰凉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让她疲惫的身子得到了一丝舒缓,脑袋逐渐清晰起来。
她一定要强大起来,至少要拥有与萧鹤锡谈判的权力。
在双方地位势力不均的情况下进行谈判,弱势那一方始终没有话语权。
她洗完澡出来,没有打理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
萧鹤锡又如上次一般,无声无息地就坐在了沙发上,她有些紧张的抓住裙角。
脚踝上的脚链清晰地映入萧鹤锡的眼中,他看着女人白皙的脚踝,那颗珍珠随着步伐的走动摇曳。
江琢柠站到他面前,垂眸看向他,说:“你睡床,我打地铺。”
男人的仰靠在沙发上,白色衬衫被他解开露出精悍的胸膛,他开口说:“这么不喜欢我?”
“明知故问。”她已经懒得跟他争执。
“你是我老婆,和自己老婆睡并不犯法吧。”萧鹤锡说,“再说我又不做别的事情,还是说你期待我对你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