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11423正。《尚书o盘庚》:“兹予有乱政同位, 具乃贝玉。”孔颖达疏:“贝者,水虫。古人取其甲以为货,如今之用钱然 贝壳作钱已是习惯,东周以后,贝币才逐渐被各种金属货币取代,云南一些 少数民族地区更是沿用贝币直到明代。
7 杜金鹏:《安阳后冈殷代圆形葬坑及其相关问题》,《考古》2007年第6期。
后冈h10平面图出自该文,不再详注。
8 中国社科院考古所安阳发掘队:《1958—1959年殷墟发掘简报》。
在殷墟王陵区的祭祀坑中曾发现埋入铜器的,比如1976年发掘的229,里 面有大小两件铜鼎和两件陶器,还有一名被绑腿活埋的儿童。但这种祭祀坑 数量很少,多数都是埋人牲。参见安阳亦工亦农文物考古短训班、中国社科 院考古所安阳发掘队《安阳殷墟奴隶祭祀坑的发掘》,《考古》1977年第1期。 https :thepaper /newsdetail_forward_l 0696914
当然,通货膨胀是必然的。到西周,据何尊记载,周成王有一次赏赐一位叫 何的臣下三十朋:“何易(赐)贝卅朋。”(《集成》6014 )至春秋时期,《诗经o小 雅菁菁者莪》曰:“既见君子,锡(赐)我百朋。”貌似已经动辄百朋了。 裘卫孟(西周中期),《集成》8456。
郭沫若:《甲骨文合集》,中华书局,1999年,32093条,以下简称《合集》。 商代甲骨卜辞中的“羌「 主要是山西、陕西地区的土著居民,这些人在周 代逐渐汇聚成为华夏族。在后世的汉语中,“羌”字又演变成汉人对位居西 方的少数族群的称谓,这和商代的“羌”已经不是同一种人。参见童恩正《谈 甲骨文“羌”字并略论殷代的人祭制度》,《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0年第3期;王平、顾彬《甲骨文与殷商人祭》,大象出版社,2007年, 第87页。
陈志达:《殷墟》,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119页。1934—1935年,在王 陵区发掘祭祀坑1221座,是对祭祀坑发掘最集中的一次,但由于后来的战 争和动荡,这批发掘成果未能出版报告,所以详情不得而知。
唐际根、汤毓赞:《再论殷墟人祭坑与甲骨文中羌祭卜辞的相关性》,《中原 文物》2014年第3期。
李峰对王陵区祭祀坑中人牲的估测数字是三万:“至少有三万个人以这种方 式在王陵区进行的宗教祭祀活动中被杀死j参见李峰《早期中国社会和文 化史概论》,刘晓霞译,台湾大学出版中心,2020年,第92页。
考古人将二百多年跨度的殷墟分为四期,据宋镇豪估算的四期的人口规模分 别是:一期不详,二期7万人,三期12万人,四期146万人。本书以此为 基础推测,在王陵区投入使用的二百年里,殷墟生活过的人口总量约一百万 人。参见宋镇豪《商代史论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36页。 2022年1月18日,“文博中国”在线发布《殷墟商王陵区新发现2个围沟、 400余座祭祀坑》:此次新发现祭祀坑460座以上,多数用洛阳铲探出人骨骼, 还有一座长28米、宽6米的长方形大坑。这些坑目前尚未正式发掘。
关于殷墟已发现的商墓总数,两部出版时间相近的专著得出的数字稍有差 距:宋镇豪的《商代史论纲》估计总数约8500座;陈志达的《殷墟》则估 计约4400座,还有2000多座尚未整理的不包括在内。如果《殷墟》中已整 理和未整理的两者相加,和《商代史论纲》的估计尚有2000座左右的差距。 究其原因,应当是《殷墟》只统计“长方形竖穴墓”,即正式埋葬的成人墓, 没有包括祭祀坑和灰坑葬(抛尸乱葬);《商代史论纲》是在“人口” 一章讨 论墓地总数,意味着它把包含所有(成年)人口的埋葬形式都统计了进来, 多出的这2000多座,正是当时所知王陵区祭祀坑的总数。所以,如果统计 殷墟范围正常埋葬(而非被杀祭)的成年人数量,应以陈志达《殷墟》的数 字为准,可暂定为6500人左右。参见宋镇豪《商代史论纲》,第136页;陈 志达《殷墟》,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106页。
20 [英]史蒂文o米森:《史前人类简史》,王晨译,北京日报出版社,2021年。
21 [美]戴尔布朗主编:《爱琴海沿岸的奇异王国》,李旭影译,华夏出版社, 2002 年,第 94、98 页。
22 [西班牙]贝尔纳尔迪亚斯o德尔o卡斯蒂略:《征服新西班牙信史》,江禾、 林光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
23高亨释为:“乃武王克商之兆,所占之事,自为可行,故曰含章可贞。”参见 高亨《周易古经今注》,中华书局,1984年,第167页。高亨认为,这是周 武王姬发灭商时的占卜辞。其实,它很可能在周文王时期就已经有了,是对 未来之事的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