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褚夜行的脑袋。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年长的alpha以为这点教训能让年轻的alpha冷静下来好好谈,但年轻的alpha却把这当成了对方的拒绝与反抗。
褚夜行揉了揉额头,眼里的痛意与悲伤更甚,他猛地将锦衣应愚按住,再次占有对方,一边动作着,一边沉声道:“哥,果然我将您的嘴堵住是正确的——这样我就听不见您的拒绝了。”
锦衣应愚:?!
他气得太阳穴都在疼。
他可谓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急火攻心,头脑一阵阵晕眩。
但“雪上加霜”的,是身体里再次席卷而来的爽快。
他的理智与思绪被逐渐冲垮,他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却逐渐溃散在对方带给他的滔天快意之中,逐渐沉沦。
褚夜行像是临刑前的囚犯得到了最后的晚餐,只想着尽可能地将这饕餮盛宴扫荡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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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无所有,便也无所顾忌。他不知收敛地,趋待将所有美味都吞入腹中,到了黄泉路上再反复回味。
这些日子以来,巨大的心理与精神压力已经快将他给压垮了,他残存的理智已经不容许他在思考更多。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在狼狈地逃回自己本该属于的地方前,他想最后一次地,再狠狠占有面前之人。哪怕会被对方的光芒灼伤,哪怕对方会因此恨上自己,他也知足了。
能有多久就多久,他贪婪而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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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应愚茫然地睁开眼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坐在驾驶座上,有些怔然地望着车内屏幕上的时间。
车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芍药花香,再闻不到其他任何多余的气息。
他低下头,望着自己齐整的一身衣服怔愣了片刻,直到那幻梦一般的记忆碎片逐渐浮现,他这才不可思议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猛地扭头看向车后座,却发现那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没有那些个玩意儿,也没有那个人。
好像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嘶……”
锦衣应愚蹙起了眉,面颊上都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绯红。
如果不是某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他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疲惫过度,所以累得在车里睡着了,然后做了这样一场荒唐的梦。
他迅速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身上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而后看着身上那一串的痕迹,忍不住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意。
好,很好。
褚夜行这个倒霉玩意儿,自己还真是小看他了。
不敢堂堂正正地来自己的办公室说话,居然背地里在停车场守株待兔搞偷袭。
捆他手、蒙他眼、堵他嘴,自己单方面地吃了个爽然后就这么逃了,甚至还将他的衣服整理好,把他抱到了驾驶室,装作无事发生。
亏他听姐姐说这狗东西一直在等自己还有些小感动……合着这混账玩意儿就只是为了c自己一顿吗?!
他稍稍坐直身体,却猛地一僵。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仍有些那个人留下的东西……
他到后半程的时候,已经几乎昏过去了,分不清是被弄晕的,还是被气晕的。他都不知道褚夜行到底拖着他来了多少次,虽然那家伙有帮他清理过,但居然还有留下的……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准备的那么全面,甚至还不忘在完事后给自己的腰腿贴上了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贴,怎么可能忘记带那个东西?!
锦衣应愚的脸色红了个彻底,有羞赧有怒意。
明明他没有高血压,但是他却丝毫不怀疑自己此刻的血压能高得直接冲爆血管。
他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呼吸,好悬才没让自己再次给气昏过去。
他用光脑打开光讯,想要找到褚夜行的联系方式,然后把对方痛骂一顿。
结果通话拨了出去,却始终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