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下,看来没有和他意的。
等靳行简洗好澡,饭菜也送到了,两人吃好晚饭,洗漱好,不过晚上九点。
隔壁阿婆刚收店,隔着一道院墙,有轻微的桌椅摩擦声。
城市边缘安静,夜色浓重,草间虫鸣声悦耳。
淡淡的茉莉花香浮动在房间内。
两道身影亲密地相拥在一起,将思念缠绕进绵密的亲吻中。
姜茉在压在绵软的被子里,腰肢被潮热的手掌掐住,裸露的肩头落下一个又一个湿吻时,院门被叩响,阿婆的声音遥遥传来,听话音是要给她送糖水。
阿婆昨日也送了。
念及此,姜茉匀了下呼吸,撑起手臂,将衣服往身上拉,“阿婆过来送糖水。”
靳行简伏到她身上,侧颈去吻她唇,唇齿间吐出两个字,“关灯。”
姜茉被他亲得发昏,撇开脸笑,“要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啊。”
见他额角渗出汗,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姜茉抱着他脸亲亲,“等我,很快,一分钟!”
靳行简趴到她肩膀上,脖颈上的汗和她的交融,沉沉地叹口气,从她身上起来,“我去。”
可某处的身体反应实在不允许。
姜茉一边笑他一边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衣服拉好,趿拉上鞋小跑着去开门。
却忘记自己的脸颊红得像苹果。
阿婆将糖水递过来时瞅了她好几眼,临走时大概没忍住,还是念叨了句,“不早了,你哥今天不走的话,我那边有间空房间可以住。”
姜茉含混着应了声不是哥哥,端着糖水溜进去,才放在桌面上人就被揽腰抱走,靳行简语带抱怨将她往床上压,“聊这么久。”
“才说了几句……”她想起阿婆的话,顿时笑得不行,在他吻过来的时候往旁边躲,“你知道阿婆干嘛过来吗?”
“阿婆说天色不早了,她那有空房间可以让你住。”
靳行简垂额笑,把她往身上抱,伸手去抽屉里拿安全套,“是提醒我今晚让你叫几声哥哥吗?”
姜茉震惊,一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刚才他拉开抽屉的瞬间她看到里面不止一盒,一是她上他下的姿势入得太深,每次都能丢掉半条命。
见她目光留在抽屉那没收回,靳行简干脆把里面的各种样式都拿出来让她挑,“想先用哪种?都是你喜欢的。”
“什么呀,”姜茉锤他,脖颈一片瑰色,“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
家里的安全套从来不用她准备,她对用了哪种也完全没印象。
“从你的眼泪,身体反应,出来的快慢……”
姜茉羞窘得听不下去,想要下去,被靳行简扣住腰,他各种样式各留一个在外面,“都试试,看你最喜欢哪个。”
“……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在上面。”
“只有一张床,宝贝,”靳行简吻她粉红的耳尖,语调懒散地贴着她耳朵说荤话,呼吸生痒,“床淋湿了没办法睡。”
他又替她着想:“或者先去沙发那?还是浴室?”
刚说完就被骂了一句变态。
养精蓄锐二十余天的男人体力充沛,这一晚上姜茉过得异常颠簸,老房子隔音差,她咬着嘴唇轻呜,又被他哄着撞着叫哥哥。
今晚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她手指上的殷红小痣极其感兴趣,含弄着她的手指一遍遍舔过那里,又拉着湿润的手指去贴他心口。
这一晚太累,姜茉第二天天光大亮时才睡醒。
房间里窗帘拉着,空调徐徐送着冷风,靳行简坐在她身边,正低声用英文和对面交流。
姜茉往他身边蹭了蹭,手臂环到他腰上,心里似有暖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