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偏偏院里把机会给你,呵……”
她顿了声:“你知不知道,我在孙涛身边受尽屈辱,那场手术是我唯一翻身的机会,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害过我半分吗?”
阮绵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跟柳菁菁是有私人恩怨,也没至于要害人。
阮绵盯住自己撑在栏杆上的左手,手背青筋根根浮动:“我不知道,是上边指派的我,至于家属让你上场,没人跟我……”
“当然不会有人跟你说。”
“阮绵,我要亲眼看着你们被舆论压垮,扒开丑陋脸皮的样子,想想都觉得过瘾。”
柳菁菁声音忽然凑近,像是挨着手机对她说的。
电话“嘟嘟”两声,从那边挂断了。
阮绵坐在台阶上去,屁股都坐得发凉,她有些呆滞。
若是孙涛跟二院拿不出合理的解释,她会跟着一起完。
恰在这时,一院这边爆出更大的雷。
徐正业一时间被推上风口浪尖。
医疗教育这两块巨头,一直都在所有行业里备受重视关注的焦点,只要惊起一点风吹草动,那只会顺藤摸瓜,扯出更大的麻烦。
阮绵万万没料到,连锁反应波及如此大。
记者如蜂窝般涌现进来。
……
黄昏下的香榭水岸,惬意温情。
如那女人怀中的纱帘,微风拂动,朝前的海面一望无际。
碧海蓝天之下,波光粼粼,好看到了极致。
滩边很是祥静,小酒馆里放着一首谭咏麟的老歌:“如果痴痴的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谁介意你我这段情……”
沈叙拿开脸上那副大框墨镜。
手机丢给旁边江岸:“阮医生出事了,你不打算过去帮她解围?”
江岸打小喜欢经典的粤语歌。
细致的听着酒馆里传来的歌声,他眼都没睁:“帮忙也得讲究门道。”
帮一次两次,别人会惦记你的人情。
帮多了,人家会觉得你是应该的,纯属大冤种行为。
沈叙微笑:“我可听说了,她要出国进修,这事要是闹大,估计指定莱丽那边临时换人,你信不信?”
江岸勾起唇角,同他一块笑。
沈叙看不懂了:“你不是想报复陆淮南,怎么没动静?”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