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温书宜止不住怔了怔神。
邵岑又说:“没别的意思,家属没能陪在身边的补偿,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成。”
温书宜也说不清此时的心情,她好像面对着眼前的这个总是精心照料着她情绪的男人,总是丧失着应有的反应。
“……嗯。”
她感觉自己现在神情和反应肯定很傻气,有颗糖果就摆在面前,却只敢小心翼翼、很珍惜地轻握在手心,就连糖纸都不舍得很随意地拆开。
再次的沉默中。
温书宜微垂着眼眸,缓过鼻尖的那点很轻微、也很突然的涩意,伸手,很轻扯住男人衣摆:“邵老师,那你也每天想一个心愿,发给我,我会尽力完成的。”
“什么都能实现么。”
邵岑活了这么些年,还头次有个小姑娘信誓旦旦地跟他说要给他完成心愿,倒是件稀罕事儿。
温书宜想了想:“不违法犯纪就行。”
“小正经。”
邵岑笑她:“行了,都知道了。”
等到邵岑出差的那天,温书宜正在公司里忙着新项目,她都没机会去送机。
一连两天过去,好在今晚的工作进程顺利,也不用加班,温书宜下电梯后,意外接到岑雲柔的电话,在外勤外面的街道被她正好接上。
温书宜坐进保时捷的副驾驶座,给自己系好安全感。
驾驶座上的岑雲柔,特意开了二哥给她的新车招摇过市,吸睛率高达百分百。
“嫂子,听从岑哥的圣旨,这就来陪我们温柔漂亮的仙女嫂子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surprise!”
温书宜是挺惊喜意外的,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小表妹活泼明媚的性子。
“嫂子,岑哥不在,你这么温柔漂亮,要是跟我去参加party,想要你电话的人,肯定特别多。”
在说什么危险的话。
温书宜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
岑雲柔说完胆大包天的话,又用食指比了个“嘘”的手势,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嫂子你就当没听到,我就当没说,我们瞒着岑哥。”
保时捷一路送到私人停车场。
温书宜路上就听岑雲柔说深夜有场好友的生日party要参加,刚想跟她道别,右手习惯性拿起拎包,顿时痛得“嘶”了声,包从脱力的手掉到脚边。
岑雲柔帮她捡起包,看着秀气眉头微微揪起:“嫂子,你右手怎么了?”
温书宜说:“有些伤到了,去过了医院,说是没有大碍,好好休息,这几天少用手臂就好。”
惯用手伤到了,多不习惯方便啊,而且刚刚就是拿了个小包,就脱力了。
岑雲柔想了想:“嫂子,你要不然还是跟岑哥说声吧。”
“我看你好像还有点感冒。”
全姨最近几天有事请假,生病本来就不舒服,今晚都没人能在身边陪着照顾。
温书宜说:“其实就是小事,没什么关系的,等阿岑回来,我就已经好了。”
邵岑在国外工作,听说这次事态紧急,也很棘手,所以才需要他这个集团大老板亲自出面,她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还因为这种事,要分心、担心她。
“嗯……那我今晚留下来照顾你吧。”
“不用啦,
谢谢阿柔送我回家。”
温书宜说:“之前约好了要深夜party,你朋友过生日,没有看到你去会很失落的。”
“这件事我就当你不知道。”
没谈过恋爱白纸醉心纸片人的岑雲柔,面对嫂子的请求撒娇,嘴里那句“岑哥会担心你的”咽下去了,特别没有原则,只能干巴巴地说:“好哦。”
目光落到她的右手臂。
温书宜说:“真没有很疼。”
岑雲柔看她确实还好,没有很严重,脸色还挺红润,说话语气也正常:“那好吧,我就当做不知道。”
“嫂子,你如果有事一定要跟我说啊。”
温书宜给她塞了几块夹心糖,轻声:“快去陪朋友过生日吧。”
岑雲柔看了眼时间,确实是不早了,在别墅搞睡衣party,她还得回家换身装备。
路上岑雲柔顺道接了下盛冬迟,心安理得让她迟哥当了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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