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资加起来都非常恐怖,更别提还有其他成本,贷款中断几乎是致命一击。
大厦将倾之时,他父亲想尽了一切办法挽救,不惜跪着去求别人借钱,想要努力挽回自己奋斗一生的成果。
可就是这样井然有序辉煌一时的庞大帝国,倒塌起来也格外迅速。
贺鸣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甩到了地上:“一个月前,我爸带着我妈,一起从这里跳楼自杀了,映夏,这都要拜你所赐。”
第25章
姚映夏的脸上尽是茫然,她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如何就能全部怪在她头上。
贺鸣见不得她这副无辜样子,弯腰扯住了她的衣襟,逼她扬起了头:“怎么,沈星川没有把自己做过的这些好事告诉你吗?”
沈星川做的?
见姚映夏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贺鸣冷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脸:“我原本也没想将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可我爸自杀前想死个明明白白,托人去问自己究竟得罪了谁。”
他长长吸了口气:“可就连这样简单的一个真相,都没有人肯告诉他。最后还是一个在银行工作的远房亲戚看我爸可怜,稍微透露了一些消息。”
贺鸣的面目一点点扭曲起来:“他说我爸应该是得罪了川河集团,没有银行敢再给我们贷款。”
父母自杀去世后,贺鸣终于明白,原来喜欢姚映夏是会害死人的。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害人精。
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贺鸣狞笑着凑近姚映夏,几乎就要抵到她的额头:“怎么,沈星川为你做到这个地步,竟然什么都没告诉你吗?”
姚映夏很想找出更加合理的动机,证明沈星川的所作所为都跟她没有关系,可事到如今,她连自己都欺骗不了,想起从前那些她看不懂却隐隐感到害怕的凝视、不合时宜超出他们之间关系的越界行为,此时此刻都有了合理解释。
原来沈星川竟然是喜欢她的。
姚映夏尚未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贺鸣嗤嗤的笑:“真没想到,原来沈星川是个大情种啊。映夏,你想不想知道他为了救你,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他眼中都是不怀好意,姚映夏感到一阵胆寒,脸比刚刚又白了两分,却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哪怕并非她亲手所为,却也因她而起。
贺鸣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新的一天到来了。
他松开了姚映夏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刚才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映夏,我们还是玩点有意思的游戏吧。”
她大抵知道,自己真正的灾难来临了。
贺鸣眉眼弯
弯,没有丝毫转圜余地道:“映夏,脱掉你的外套。”
他显然非常清楚,凌迟一个人的精神远比直接的□□折磨要痛苦的多,姚映夏又是格外有骨气的,他丝毫不想她好过。
一旁的秦勉打趣说:“老同学,如果需要帮忙,我乐意效劳。”
所有人又都开始笑。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窒息感铺天盖地,一时僵在了原地。
就见贺鸣反手接过樊向阳手中的弹簧刀,猛地刺穿了沈清源的手臂,很快他的校服就被鲜血染红,哪怕经历了这样痛苦一击,沈清源也只是在昏迷中皱了皱眉,全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姚映夏口中嚅嗫着“不要”,却发现自己已经害怕到发不出声音。
贺鸣冷冷望着她道:“映夏,我没有多少耐心。”
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立即照做,沈清源很快就会再挨一刀。
她眼中微弱的光芒散尽,终于开始行动,将身上的羊绒外套脱了下来。
哪怕她里面还穿着很多衣服,可是周围的视线仿佛已经将她扒光,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她听见贺鸣的声音似乎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喑哑的有些古怪:“继续。”
她努力放空自己,像个机器人一样接收着指令,陆续脱掉了校服外套、裤子,高领线衣,打底裤,最后只剩一套样式普通的白色内衣。
春寒料峭,夜里气温骤降,不过堪堪几度,她浑身都在打颤。
其他人却热的发慌。
姚映夏太像橱窗中的内衣模特,雪白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莹莹如上好瓷器。更难得的是她这样瘦,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
几乎所有人都起了身体反应,口干舌燥。
赵小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就要走上前去,摸摸她的皮肤是否如自己想象中那般柔软光滑。
却被尚存一丝理智的秦勉拦住了:“正事儿还没办呢。”他又看向贺鸣,“鸣哥答应我们的事情,从来没有不作数的。”
姚映夏就是稍后的战利品,为此他们都还得继续忍耐,否则就没有了制衡沈星川的资本。
贺鸣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答应你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