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了一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会儿就哭得话都说不连贯了:“我、我会永远记得、您的……呜呜……”
夏油杰伸手把他接过来抱好,两大一小仰着头目送那道暗金色的流光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在流光即将冲出视线的刹那,西落日轮般的暗金色猛的光芒大盛——
仿佛回应一般。
祂听到了。
会记住的,至少在他们的人生走向结束之前,神明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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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堕神大爷(假装不经意地展示):快看,我给你带的伴手礼。
悟猫猫:呀!(瞬间被吸引)(丢掉手里的玩具)(开心地扑过去)
荒:(无奈失笑)(收拾好幼崽丢掉的玩具)(拿出下午茶)
ps:下一篇,屑老板的天灾,嘿嘿[撒花][撒花]
第77章
今天天气晴朗, 风轻云淡,穿着病号服的灶门炭治郎坐在屋檐下,双手捧着脸, 呆呆地望着天空。
他也不是纯粹在发呆, 而是在回忆自己在列车上睡着以后发生的事情。
但是无论他怎么回忆, 都是——
“我睡着了,什么梦都没有做, 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
这是他回复蝴蝶忍等人的答案。
可是, 所有人都告诉他:“你杀了上弦之叁猗窝座。”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
谁?谁杀了谁?
上弦之叁?
他杀的?真的假的!?
灶门炭治郎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杀得了上弦鬼!
不知道为什么打着吊脖的炼狱杏寿郎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在他断然否定后点头附和的:“确实。”
然后不等灶门炭治郎感动地说点什么, 他又道:“你还杀了下弦之壹。”
灶门炭治郎:……
他抓着脑袋呐喊, 整个人都要被惊吓成原画了:“这不可能!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上弦鬼?”
下弦鬼还有可能,但那可是上弦鬼啊!
坐在他床边的嘴平伊之助蹭一下站起来摸他的额头:“唔……没有发烧。”又摸摸他的后脑勺,“也没有包。”
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歪着头,疑惑:“那是脑袋里面出问题了?”
他唰的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他的日轮刀, 跃跃欲试地在灶门炭治郎的脑袋边上比划:“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我妻善逸跳起来给了他一拳,“你打算把炭治郎的脑袋撬开吗?你这个笨蛋!”
嘴平伊之助在头套下努努嘴, 悻悻收起日轮刀,抱着手, 气鼓鼓地不说话了。
接下来,两个小伙伴和靠谱的前辈你一句我一句,为逐渐目瞪口呆的灶门炭治郎讲述起他“失去”的那段记忆。
……
如果要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来评价无限列车, 他们会难得默契一次。
“很好睡。”
是的, 非常好睡。
几乎是刚粘上座位,朦胧的睡意就从脑子深处游了过来, 缠缠绵绵的,无比轻柔温和地往他们的清醒和理智上攀缠。
在打了十几个哈欠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头一歪,呼噜噜地睡过去了。
他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沉重的睡意席卷着他们,要把他们的意识往更深的地方拖。黑暗中透出一道光,他们嗅到了美好的气息,仿佛光里面有一个甘甜的美梦正在静静地等候着他们。
美梦什么样子他们没有见到,两个少年是一脸懵的在小伙伴冰冷的大巴掌下清醒过来的。
他们懵懵地捂着脸,动作神态如出一辙,像是某种从睡梦中强制清醒的小动物。
发色深红的少年眉眼一弯,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两人的头,似是安抚:“善逸,伊之助,留在车上,这里的人就交给你们了。”
我妻善逸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问:“炭治郎,发生什么事了?”
他眨眨眼,莫名的,觉得眼前的炭治郎有点……唔,有点像他爷爷。
炭治郎轻描淡写地说:“列车上藏着一只鬼,是下弦之壹,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列车已经被逼停,前方还有一只鬼,炼狱先生过去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帮忙。你们就在这里,车上的人就都交给你们了。”
说完,他拍拍两个少年的肩膀,动作轻柔地背起藏着祢豆子的木箱,跨出去两三步就没有了踪影。
他的语气和用词都太过轻松,以至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根本就没往“前方那只鬼是上弦鬼”这方面想。他们坐在座位上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再想追上去时已经晚了,只能兵分两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