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追债。”
“被打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齐淮知眉头紧皱,捏着纸张边缘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听说还……”中间人嗯啊了半分钟,才接下去,“差点被卖到会所。”
齐淮知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后知后觉的心疼铺天盖地地用上来。
他的眼神落到了第一张简历上,林简贴着的寸照很稚嫩。
剪着寸头,眼神阴翳,倔强地抿着嘴巴,死死地盯着前方,眉眼青涩地像是刚刚高考毕业的模样。
他的指腹轻轻地落在上面,想要透过纸张和时光擦去眼里的灰败。
“后来呢?”齐淮知连声音都轻了,心口跟着密密麻麻地泛痛。
“后来林简就转学过来了。”中间人的语气轻松了点,“当时学校都在传来了个帅哥,弄得大家都在做操的时候偷看。”
齐淮知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甚至生出几丝骄傲。
他的猫儿,就该被这样围绕注视。
“我们学校管得严,林简成绩好,老师护着,就没太多的事。”中间人又想起件事,“后面他加入学校的摄影社,我才跟他熟起来的。”
“有他拍的照片吗?”齐淮知问。
“一中的太久远了,大学的应该有。”中间人笑着说,“相机贵,林简就去参加宣传部,撑着活动拍照的机会都摸摸。”
摄影。
齐淮知翻到中间人给的资料里,果然看到了很多相关的活动经历。
原来林简喜欢这个。
齐淮知想着,眼神落到第一张简历出生日期那一栏,看到他的生日日期,知道该怎么讨他欢心了。
再后面就没什么能问的了,齐淮知挂了电话,转了红包给高昌,让他代为转达,靠回椅子上,拿起林简交过来的那份简历。
静静地盯着那张寸照,借着刚刚得到的只言片语,试图描绘出他从前的形象。
看了会,又觉得连生日都等不及了。
齐淮知全身心的怜惜无处发泄,又搂不到人温言安慰。
做了个最简单的动作,拿起手机,点开匿名账户,又给林简转了个52000。
甚至尤为自觉地加上了备注。
自愿赠送。
转了一个还不满足,齐淮知又转了两个52000,心情才平复下去。
没过多久,手机弹出一条新的消息。
【好多钱呀】
后面还跟着几个奇形怪状的表情。
上蹿下跳的花果山猴子。
傻兮兮的,平时林简清醒状态下一定不会发出来。
齐淮知觉得这只猫实在是不听话。
【怎么还不睡觉】
那边显示在输入中,状态持续近半分钟,才慢悠悠地跳出一跳新的消息。
【我在想你呀。】
又装乖。
齐淮知很受用,但忍耐着没回。
让这家伙兴奋起来,今晚就不用睡了,明天起来头疼的还是他。
过了一会,林简用表情包戳了戳,可怜巴巴的。
齐淮知看着心软,干脆关了手机,去洗澡了。
林简可不知道,还在锲而不舍地骚扰。
【你不想看我的照片吗?】
没回。
【换了一套羞羞的衣服诶。】
没回。
林简趴在床上,手机举高高,眼神迷离地盯着屏幕。
他身上还穿上了薄薄的裙子,吊带款的黑丝短裙,只有胸前和靠近胯部的位置是实体的黑色羽毛。
十来分钟都没回,林简有些急了。
方才看到账单的那一点小雀跃统统消失不见,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只剩下一个月念叨到魔怔的目标。
林简乱糟糟地在床上扭来扭曲。
羽毛细长细长的,随着林简的翻动,轻微地骚/乱着肌肤。
醉酒后的白豆腐很敏/感,醉醺醺地被挠,又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错乱,咯咯咯地笑出泪,双腿反复地交叠摩挲。
都没有找到舒缓的劲儿。
反倒让他开始轻喘,小猫叫似的,呼吸喷在床单里。
林简的手在身上胡乱地抓,怎么也找不到舒缓的地方,哼唧得快要逼出眼泪,整张脸都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