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怪不得敢一个人出门乱跑。
他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后腰缓了半天,因此错过了沈令月将其中一根金条藏在袖中的小动作。
待他一瘸一拐走过来时,沈令月已经恋恋不舍地将金条放回去,一一摆好。
她一脸歉意说道:“对不住啊华公子,我不该怀疑你的,原来金仙娘娘真的赐给你这么多金子!”
华公子勉强挤出个笑脸,“财不外露嘛,要不是我与夫人一见如故,这发财的机缘我是万万不会告诉你的。”
“华公子,你对我真好~”
沈令月低头装娇羞,这次终于再无怀疑,放心地将一千两银票都交给他。
华公子领她去了西厢房,里面被布置成神龛的模样,高高的木架子上竖着一座神像,从头到脚都被一块大红布遮住,什么也看不见。
“来,跟我一起拜金仙娘娘,求祂保佑你顺利生出金子。”
华公子似模似样地拉着沈令月在蒲团上跪下来,拜了三拜,十分虔诚的样子。
沈令月身子伏在地上,趁机抬头往红布里面看。
然后她差点被华公子气笑了。
什么金仙娘娘,分明是外面铺子随处可以买到的观音像,被他盖了块大红布就拿来忽悠她!
沈令月朝着华公子的后脑勺嗖嗖飞眼刀子。
观音娘娘要是知道你这般欺神骗鬼,非把你雷劈了不可。
拜完“金仙娘娘”,华公子将沈令月送到大门口。
沈令月期期艾艾地问:“我过几天还能再来找你吗?”
“万万不可。”华公子一脸正经,摆手拒绝,“金仙娘娘收了我们的供奉,要专心作法,我也要闭关斋戒,虔心侍奉娘娘,才能顺利生出金子。你就安心等一个月,一个月后再来我这儿领钱。”
“好,那你一定要用心侍奉娘娘啊,千万别让我的银子打水漂了。”
沈令月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叮嘱。
华公子强忍着把人送走,挥手目送,直到沈令月走出巷口,立刻关上门,兴奋地冲回屋里,拿出那一千两银票在灯光下反复欣赏。
“哈哈哈,蠢女人,乖乖等上一个月吧,一个月后老子早就溜了!”
……
又过了两天,管事来向裴玉珍回话,说对方决定要买了,而且是全款。
“但那位老爷不肯和我签契书,说这么大的生意,必须见到田庄真正的主人,亲自交割手续才放心。”
“这些做生意的外地人就是胆小事多!我可是侯府姑奶奶,还能骗他银子不成?”
裴玉珍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准备出门。
路上又跟管事抱怨:“还是前几天那个买家痛快,一点没砍价,也没说非要见我,一手交钱,一手拿地契。唉,要是我的庄子能都卖给他就好了。”
两边约在城东一家幽静的茶楼碰面。
裴玉珍有意要杀一杀对面的威风,打扮得珠光宝气威风凛凛,毫不客气地推开包厢门,一脸傲气地走进来。
她昂着脖子,居高临下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不客气地开口:“就是你非要见了本夫人,才肯买我的庄子?”
男人约莫四十出头,身材圆滚滚,穿着宝蓝团花纹绸缎长袍,拇指上套着碧玉扳指,中指戴着一个大金戒指。
裴玉珍上下打量他几眼,在心里轻嗤一句暴发户土包子。
男人似乎也被她通身的官家气派震住了,忙不迭起身连连作揖,“见过裴夫人,在下姓刘,是从晋州来的……”
裴玉珍不耐烦地打断,“行了,我没空跟你闲话,我也不关心你是哪儿来的干什么的,价格不是已经谈好了吗?你现在掏钱,我马上给你写过户文书,别耽误时间。”
她都好几天没去找华郎了,这次正好给他一个大惊喜。
裴玉珍陷入甜美回忆,面对眼前的中年男人越发不耐。
“哎,哎,我把银票都带来了,您数一下。”
刘姓商人拿出一叠银票,打量着裴玉珍的脸色小心地问:“恕我多嘴,夫人这几处田产都是上好的地段,若是留在手里足够子孙后代享用不尽,您却突然低价急售,是不是……是不是另有隐情啊?”
a href=&ot;&ot; title=&ot;豆包好吃&ot;tart=&ot;_bnk&ot;≈gt;豆包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