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沈南自用行动打断了他的话,他俯身讨好般的吻了吻他的嘴角,不自然地哼唧:“就亲亲。”
为了不让自己的努力白费,沈南自无视他无声警告的视线,顶着一张红得能滴出血的脸,搂着他,迅速转移话题:“揍了我这么久,你累不累……”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继续嘟囔道:“反正我累了……”
“傅驰亦,傅教授,男朋友”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拉长声音把敢在他面前喊出来的称呼挨个叫了个遍,最后喃喃:“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胡萝卜烧肉,酱油特别多再焖颗鸡蛋的那种……”
小孩额前的碎发不停地搔刮着自己,傅驰亦被磨得没了脾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摸了摸他的臀瓣,确认药干了以后,帮他穿上一旁的白色内裤,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从身上下来。
沈南自磨磨蹭蹭地挪了下去,因为不适,所以只好曲着膝盖跪在一旁。
看到从刚开始就被扔在床上的眼镜,他伸手拿起,膝行到傅驰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戴上,低低问:“还要训我吗……”
“沈南自。”
以为计划失败,沈南自内心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应道:“嗯……”
起身把那檀木戒尺收到旁边的床头柜里,傅驰亦凝视着他的脸,无奈问:
“还想吃什么?”
第70章 被治理的第六十七天
因为有些累,最近也没有休息好,傅驰亦下去后,沈南自没能抵抗住疲惫,趴在床上就阖眼睡了一会,直到闻到楼下飘来的饭香味,才伸了个懒腰,渐渐睁开了眼睛。
本该看到熟悉的环境,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间,沈南自还以为是刚刚哭了太久,瞎了。
意识渐渐清醒后,他伸手拿掉眼睛上覆盖的东西,这才发现,原来是傅驰亦给自己戴上的冰敷眼罩。
跑去房间内的镜子前侧身左右看了看,又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屁股蛋。
肿的地方没有消,整个一圈肉都软了,只要用力还是会感觉到痛,沈南自揉了揉,心里却感叹,至少那老狐狸原谅了自己。
对方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些事的确是他有意而为,但不睡觉这一点并非故意,只是确实没有困意,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会像是被下了什么诅咒般总是做噩梦,所以即使屁股还痛着,沈南自也觉得刚刚这一觉,是最近睡得最香甜的一觉。
前些天大多时候醒来都是吵闹的环境,此刻,他看向窗外那棵几乎凋落完叶子的大树,心里觉得宁静无比。
从衣柜的最深层翻出上次犹犹豫豫也没舍得扔,最后还是亲自手洗的白衬衫,脱掉毛衣换上后,沈南自走到厨房,靠在门上,看着里面忙碌的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瞥了他一眼,傅驰亦说:“沈南自。”
“嗯?”
端了一杯热水给他暖手,傅驰亦冷声下令:“去把戒尺拿来。”
沈南自顿时清醒了一大半:“刚、刚刚才打完我,为什么……”
看他没听从,傅驰亦也没再次要求,他转身开始处理手上的食材,面色平静,语气淡淡地说:“现在这个天气,再让我看到你穿成这样在家里乱晃,我就默认你是来找打的了。”
还以为要说什么,没想到上来就放句狠话,身体还没醒,头脑却被他的话彻底吓醒,沈南自顿时皮一紧,转身就走,去沙发上将他脱下的大衣拿来套在身上,才重新回到了厨房,凑到了他的身边。
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沈南自犹豫了一下问:“所以,那把紫檀木的戒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我记得家里没有。”
“你朋友给的。”
本以为又是周楚那个坏家伙,没想到猜错了,沈南自想了想,当意识到什么后,他恼道:“不是,你走就走,为什么还要在我身边安插个眼线,陈让到底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他也看不下去你变成那样。”
说实话,对于这个答案,沈南自是不太相信的,但也找不到别的原因,于是只好转了话题:“那你这次回s城,并不是你母亲找你,而是你主动回去找的她?”
“不是。”傅驰亦将手中的土豆和茄子洗干净,回道:“她确实找了我。”
“你上次在咖啡店看到的那个人,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孩子,研究生辅修心理学,之前就有意愿让我帮忙辅导,但是我一直没有同意,正好最近遇到了些问题,所以又联系了我。”
“为什么不同意?”沈南自上前,拿走他洗好放在一旁的土豆。
“因为那样需要离开g城,见不到你。”傅驰亦拍了一下他准备拿刀的那只手:“没想到你个小没良心的,回来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再也不想见到我。”
听到这话后,沈南自怔了一下,心里的那只小兔子像是又苏醒了般,开始活蹦乱跳,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眨了眨眼问:“那为什么以前不愿意,这次却同意了?”
看他不让自己帮忙,沈南自伸出手,倔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