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询快步过去掀开水缸盖,舀起一瓢水,身后的白语伸手,表情视死如归。
嗷冷冷冷!冷水浇到她的手上,一双手顿时就冻得红肿起来。
水缸里的雪水化冻,虽然摆在厨房里时不时有灶里燃烧的柴火热着,但浇到手上还是很冷。
骄霜你来。白询手上的瓢里还有半瓢水。
嗷嗷声再次上演了一遍。
洗完了她们的手,他在水里再舀上一瓢,轮到他洗。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一瓢水浇下去他咬紧了牙关才没叫出来。
冷水冷进了骨头缝里,将整只手都冻得失去了知觉,冻到骨头发痛。
急需一个男人提供胸肌来暖手。
程惟的耳朵动了动,感觉后背好像有一道目光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他的感觉向来敏锐。
一回头,大家手上都各自有事,没有一个人注意他。
难道是感觉错了
他甩了甩尾巴,坐到餐桌旁等待开饭。
白询将手伸到灶台边烤烤,手终于回了点暖。
他刚刚绝没有觊觎胸肌,绝对!
不过可以悄悄摸摸尾巴嘛,摸尾巴又不犯法。
他心安理得地坐到程惟身旁,手向下一捞,就稳稳将一条毛尾巴捞进怀里。
程惟差点炸毛。
罪魁祸首将双腿张开,直接将尾巴尖夹在双腿之间,防止尾巴逃跑。
一股酥麻感从程惟的尾椎直直冲到大脑,一只大雪豹此刻大脑宕机。
开饭开饭,都动筷子吧!人齐白桂芳开口。
你怎么不动。白询捏捏程惟的尾巴,不怀好意地开口。
-----------------------
作者有话说:走亲戚去了惹,补个结尾见缝插针补了一天
第58章
程惟听到白询这一句,手上捏着的筷子松了松,沉默不语地夹了一筷子炒包菜,塞进嘴里嚼嚼。
白询还非常坏心眼的用左手在桌子底下掐一把大尾巴,手下的尾巴猛地一抽。
询儿,吃饭要端碗,你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干什么呢白桂芳皱起眉头。
白询这才放过程惟的毛尾巴。
程惟的后颈有些微微泛粉,再捉弄他他整只豹子就要烧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过分了,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程惟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俞非白将图纸摊开放在膝盖上,他盘腿坐在地上用一支铅笔给木条大概画一下雏形。
那两块搬进来的大木头已经按照尺寸锯开,就等着细细打磨最终变成白姥姥熟悉的形状。
白桂芳嫌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木屑满天飞,将他们赶到了门外的走廊,点个碳盆就在上二楼的楼梯口那里削木条磨木片。
俞非白边画,白询和程惟就边削,不用削得太好看,具备弹棉花功能就可以了。
白询手里拿着小刀,用锋利的刀刃刮下一层木屑,他觉得现在他更需要的是一个木工刨子,用小刀大概只能削下一层树皮。
有了!
为什么不用削木鱼花的木鱼刨子试试呢,晒干的鲣鱼条硬邦邦,像块木头一样,用刨子才能刮下薄薄一层,用来刮木头也一定可以。
白询从厨房模拟器里面掏出一个木鱼花刨子试试,但是这件工具似乎也不是很顺手。
木鱼花刨子刨下一条木条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弹棉花的弓是弯的,一到转角处刨子就很难起作用。
你们这是,在做手工白语端着一竹编筐烘干的羊毛进来,一眼就看到他们搞了满地的木片木屑。
在做弹棉花的工具,但手上的刀不是很趁手。白询扬起手上的小刀给白语看。
咱们家不是有切割机和圆锯吗?干嘛费这个劲。白语困惑住了。
老妹你真是冰雪聪明!
白询这才想起来伐木厂里还有这么两尊大神,有它们在他还费劲刨什么。
他立马上楼将圆锯和切割机提下来,和程惟一人一把,就照着木头上画的分割线直接切下。
工具趁手,时间立马节省不少,原本用小刀需要一个下午的工作量,现在只需要不到10分钟就可以轻松完成。
这些散落的零件表面非常粗糙,切口上有木刺,有些扎手,还需要细细打磨。
他们现在手上没有磨砂纸,就只能手动拿上一个瓷碗,用表面的瓷片和这些木零件摩擦,将表面的毛刺都刮下去,这样摸着才不扎手。
还可以试着给零件打蜡上油来达到表面光滑的效果,不过手边只有食用油,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
将这套工具拼装好交给白姥姥时,他们得到了白姥姥略微嫌弃的表情。
你们这手工活,也太糙了。白姥姥摇摇头,不过算了,不影响用,就是样子难看了些,你们这手艺放在我们那年代是要娶不上老婆的。
啊哈哈哈哈,特殊时

